崖州古城印記二:古城遺址與學宮
作為孤懸海外且偏踞于海南島南隅的崖城,算起來是那些年真正的流放文化的中心。發(fā)揮著承前啟后的左右,既有被啟用重臣通知重回朝廷的功能,又是行政管理中心,算是流放官員的心靈寄托之所。
這座中國最南端的古城在宋朝以前是一座土城,1198年砌磚墻,1233年擴大城址,開東、西、南三個城門,后經(jīng)元、明、清逐漸完善。
從2010年左右網(wǎng)絡(luò)上拍攝崖州古城遺址的情況來看,相比之下比原來是好了一些,只是聽到隨行的朋友說,在他小時候,這座古城就一直在修,如今他四十多歲了,還是在修,年年修,卻年年修不完。
對此,我頓時啞然,很多人說三亞是沒有文化的地方,其實文化從何處而來,文化是需要根源的,而三亞的文化根源就是從這座古城遺址的所在地而來。只是,從這樣的修繕速度來看,這的確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據(jù)說在文革期間,群眾挖城磚搞建設(shè),大部分墻基遭到破壞,現(xiàn)古城僅剩文明門及北門小段城墻及崖城學宮、迎旺塔、盛德堂等古建筑。而古城被圈起來維修,只好走進緊隨古城后面的崖城學宮。
在任何時候,始終都要加上一個中國最南端,而的確如此,孔廟也是中國最南端的孔子紀念園。旁邊便是學校,而崖城學宮當年的作用,也就是為了教學只用,只是如今變成了供人祭祀孔子的廟宇。沿街的這條路,狹窄而不平坦,恰好中午放學時間,很多學生出來,加著來往的車輛,更加顯得路上擁擠。
而在側(cè)殿展示的當時古崖城的名人當中,除了一部分是本地人之外,大部分都是由從中原、廣東、浙江、福建沿海一帶遷居過來的漢人,不僅帶來了先進的漁業(yè)、農(nóng)業(yè)技術(shù),而且與東南亞一帶開展貿(mào)易,當時使崖城成為著名商埠,黎族特色的“崖州被”因此而走向世界;
唐高僧鑒真和尚第五次東渡日本時,遭遇強臺風襲擊,飄流到崖州城,曾幫助修建了大云寺,一些佛教經(jīng)典,元朝女棉紡織革新家黃道婆,也曾居住在崖城的水南村近40年之久。這些都成為古崖州城最為燦爛的一些文化印記。
崖城學宮的如今雖然經(jīng)過了修繕,也有游人慕名而來,但是并沒有想象中的人聲鼎沸,雖然也不收門票,走進里面看到大門口清代火炮趴到在地上,側(cè)殿里放置的一些殘缺的石碑、篆刻,在人們長期的摩挲之下,有些已經(jīng)磨光了,心里不由得產(chǎn)生感嘆,走過那么多的古鎮(zhèn)、古城,也只有這里才把這些珍貴的文物隨意擺放,任人撫摸。
學宮的面積不大,大成殿內(nèi)供奉孔子及其弟子,后面按中國傳統(tǒng)風格修繕的是祭祀祠堂,門也是上鎖的,除了左側(cè)的展示之外,在右側(cè)放置著修繕這里的碑文,已經(jīng)是現(xiàn)代的篆刻。
欞星門左右兩側(cè)便是黃道婆和冼夫人的塑像,雖然感覺在這兩邊放置這兩座塑像的意義似乎與學宮并不相符,不過,僅僅是紀念的話,也說得過去,畢竟在海南的過往歷史中,這兩位歷史上最著名的女性代表,還是值得讓人們懷念的。
古代的崖州城有“幽人處士家”之稱,其實就是流放文化的一種代號,自唐朝有韋執(zhí)誼、唐瑗;宋朝的丁謂、趙鼎、盧多遜,元朝的王仕熙,明朝的王個、趙謙等。這些當年朝廷高官的流放,同時這些學識淵博的人到這里,也真正的讓這里產(chǎn)生了文化氣息,他們在古城辦學堂、招學員,傳授學問,使崖城一帶讀書之習蔚然成風。
而如今,來三亞的人不僅僅只是局限于一個區(qū)域,已經(jīng)漸漸成為一個類似于深圳似得全國人民聚集區(qū)。這樣的情況下, 自然就會有文化差異的磨合,有積極也有消極,但我們期待,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,再現(xiàn)曾經(jīng)古崖州的繁榮與輝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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