寰行中國 |在龍興之地 白山黑水間憶北國興替
“一代過去,一代又來。地卻永遠長存。日頭出來,日頭落下,急歸所出之地。”
靠近日出之地,以君臨之姿雄視東北的長白山,看慣了一個個民族的盛衰興亡。歷史不是虛空,人性并非薄涼,已有的世代,豈曰無人紀(jì)念。
寰行中國?2016別克·中國文化之旅最后一站“北國風(fēng)情”,全新一代君越(參數(shù)|圖片)30H全混動再次出發(fā),從黑水到白山,追溯、紀(jì)念曾經(jīng)活躍在東北大地上的不同民族,觸摸華夏文明多元融合的脈絡(luò)走向。
相土烈烈,海外有截
“眼看他起朱樓,眼看他宴賓客,眼看他樓塌了?!辈澈暇?a href='/longquan/' target=_blank>龍泉府的遺址,空空落落,萬畝花海在秋風(fēng)中語笑嫣然,若非外圍城垣和中軸線上的幾座殘破高臺,誰能想到這里曾經(jīng)坐落著一座照亮東北亞的繁華都城。渤海國是靺鞨(mò hé)人建立的政權(quán)。靺鞨人并非遼東大地的空降兵,先秦,他們是肅慎,漢魏為挹婁(yì lóu),北朝為勿吉,隋唐為靺鞨,之后的女真,滿洲,也被視為靺鞨的一脈相承。
698年,粟末靺鞨首領(lǐng)大祚榮在今吉林敦化稱王,填補了高句(gōu)麗(lí)滅亡之后東北出現(xiàn)的權(quán)利真空。713年,唐玄宗冊封大祚榮為“渤??ね酢薄?62年,唐朝將渤海升格為國。依著這份史實,上京龍泉寺博物館里懸掛著后人描繪的渤海國歷代君王像,高王大祚榮、武王大武藝都是雄赳赳的武將打扮,從文王大欽茂開始黃袍加身,多一份雍容氣象。這些畫像很扎眼,一是新,二是過于生動,比如一臉生無可戀,渾身透著“囧”勁兒的大元義,像在昭告天下:“廢王”,舍我其誰!
毋庸尷尬,渤海國的考古發(fā)掘和歷史研究,困難重重。其一,入侵者契丹的鐵騎過于兇蠻,以龍泉府為首的渤海五京十五府,在戰(zhàn)火中付之一炬。昔日人煙阜盛的渤海上都,在清代就已淪落為官員心目中“寒苦天下所無”的悲情流放地寧古塔。湮沒掉的渤海國,遺留文物甚少,保存至今的護國寺石燈幢、石佛,已堪稱渤海文物中的重寶。
其二,“相土烈烈,海外有截”,昔日榮耀為日后紛爭埋下伏筆。極盛時期的渤海國,轄有今日中國東北地區(qū)、朝鮮半島東北及俄羅斯遠東的一部分土地,掌控著通往山東半島的“黃金水路”和直通日本的“海上絲路”,是東北亞公認的“海東盛國”。今日,毗鄰東北邊境的朝韓和俄羅斯也紛紛將渤海國納入本國歷史體系中,認知的分歧讓渤海國的考古研究更加碎片化。
學(xué)術(shù)上的紛爭,留待時間來解決。中國民間,有另外的方式來紀(jì)念渤海國。在京郊著名的慕田峪長城腳下,有一個美麗的小山村,名為“渤海所”。顧名思義,這個村子最早是一群唐代渤海流民的聚居地,在元代已經(jīng)蔚為規(guī)模。所以,憑吊渤海國,你不用特地跑去黑龍江寧安,于長城的列列朔風(fēng)中,望著渤海所遙寄相思,亦好。
朝鮮族百年部落
大海航行靠舵手
在中國的56個民族中,有兩個“外來”民族。寰行中國?“林海牧歌”之旅在額爾古納河附近拜訪了其中的俄羅斯族,如今,在中朝邊界的圖們江畔,我們拜訪另一支外來民族——朝鮮族的百年部落,感受他們的拳拳中國心。
“百年部落”,名至實歸。這里有一棟擁有133年歷史的朝鮮族老宅子,一座陳列著古老民俗用品的朝鮮族博物館,還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六旬老酋長——金京南。
如今定居在中國東北的200萬朝鮮族人,是從朝鮮半島陸續(xù)遷入的。金京南是第五代朝鮮移民,小學(xué)畢業(yè)就輟學(xué)了。此后,他迷上收藏,別人棄如敝屣的瓶瓶罐罐,斷簡殘篇,他小心地珍藏起來。待年老有些積蓄了,他從兄弟手中搶救下來這座即將拆遷的老宅,辦起民俗展,漸漸得到政府和民間人士的支持。
暮色四合,在舒緩的三拍子節(jié)奏中,一群身著朝鮮族傳統(tǒng)服飾的花甲老人從容起舞,歲月沉淀出來的別樣風(fēng)華讓觀者如沐春風(fēng)。院子一隅擺放著秋千架和蹺蹺板,這都是朝鮮婦女喜愛的娛樂項目。
“墻里秋千墻外道,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”,曾經(jīng)的詩意,已成追憶。延邊地區(qū)的朝鮮族年輕人大多外出打工,只有這些老人固守家園。村中博物館里豎有一面老鏡子,上面印著極具特色的標(biāo)語:“大海航行靠舵手”,也許,在“舵手”前面添上一個“老”字,更與此地相宜。倦鳥思巢,當(dāng)年輕人們在外面闖蕩出一身本事,他們終會像金京南一樣,當(dāng)仁不讓地接過民族文化傳承的擔(dān)子。
長白山
天授妊娠 祖肇長白——龍興之地的秘密
長白山大概是五岳之外,最為神秘、傳奇的一座山。
無論是在長白山腳下的自然博物館,還是在白山市的滿族文化博物館,游客都能看到關(guān)于滿洲的起源壁畫“三仙女傳說”。小仙女吞食了神鵲銜來的朱果,便誕下了滿洲人的先祖愛新覺羅·布庫里雍順。故事聽來耳熟,仔細想想,它不就是“玄鳥生商”的關(guān)外翻版嘛!這如出一轍的起源神話,不小心泄漏了著滿洲與中原文化的微妙淵源。
三仙女傳說帶來了神鵲崇拜,也將滿洲的起源地指向長白山。作為龍興之地的長白山,從此身份尊崇,待遇優(yōu)渥。清朝皇帝多次望祭長白山神,還用巨大的“人”字形柳條邊將長白山封禁起來。
柳條邊政策一直為后人詬病,但是它至少帶來了一樣好處,那就是長白山的生態(tài)系統(tǒng)得以完好保存。猶記得,在莫爾道嘎的大興安嶺森林公園,王導(dǎo)遺憾地告訴寰行中國?的隊員,這些都是原始次生林。此時,“北國風(fēng)情”終于得見真正的原始林。漫步在火山口森林棧道中,樹齡在二三百年的白松、魚鱗松比比皆是,更有一大撥“玉山傾倒難在再扶”的老樹,以舒適的“葛優(yōu)癱”走向生命的終點,為森林的生生不息貢獻養(yǎng)料。
拔地而起的長白山,垂直落差達2000米,因此濃縮了從北半球溫帶到北極圈苔原的五重植被景觀。我們趕上了長白山最美的秋景,碧云天,黃葉地,山間層林遍染,半空中一條飛瀑傾瀉如練,此景只應(yīng)天上有!至于山巔之上,則是寸草不生,唯有峰巒如聚,天池如碧。從北側(cè)觀景臺可以看到天池最高峰白頭山——朝鮮人心目中的圣山。有小販提供望遠鏡可觀看朝鮮一側(cè)棧道,可惜乏人問津。竊以為,如打出天池怪獸的噱頭,或許能吸引更多獵奇的游客。
在白山市的滿族文化博物館,寰行中國?的隊員驚詫地發(fā)現(xiàn),小時候玩過的游戲,諸如跳繩、踢毽子,都是地道的滿族游戲。其實,從五胡入華以來,到蒙元、到滿清,中原文化一直像海綿一樣奮力汲取眾家之精華。死水易腐,活水長流。
赫圖阿拉
靄靄興王地 風(fēng)云莫可攀
從白山到新賓,一路山隨路轉(zhuǎn),步移景換,全新一代君越30H全混動用超大的全景天窗讓大家盡享北國秋色。努爾哈赤的誕生和發(fā)祥地-赫圖阿拉,就盤郁在新賓蘇子河南岸的高地上。
這座有四百多年歷史的老城,曾在日俄戰(zhàn)爭中慘遭荼毒,所幸,城池的主體輪廓依然完好。城內(nèi)一口“千軍萬馬飲不干”的罕王井,井水干冽清澈,游客們多用它來凈手,希望沾染些帝王的勇氣與運勢。
努爾哈赤生長于斯,內(nèi)城中有原址上仿建的一座四合院,泥壘的房子,房頂用“小葉幛”草厚厚鋪蓋。這座傳統(tǒng)東北民居,跟松嫩平原上的達斡爾民居有諸多相似之處。居室內(nèi)同樣是三面環(huán)繞的萬字炕,西面為尊,長輩睡南炕,兒孫睡北炕。不過滿洲人的西炕不再留給客人居住,而是供奉起祖先牌位,從掛貼的顏色上能分辨出主人隸屬八旗中的哪一支。
“鳳眼大耳,骨骼雄偉”的努爾哈赤,就在這炕上出生,又在炕頭懸掛的搖籃中,咿咿呀呀地學(xué)語長大。這位草莽英雄,靠著十三副鎧甲起兵,征戰(zhàn)南北,立下赫赫戰(zhàn)功。1603年,他回到出生地赫圖阿拉,在此大興土木,筑城建垣;在此發(fā)布誓伐明朝的“七大恨”;在此組建八旗,金鑾登基,黃衣稱朕,宣告后金國的崛起。
古城赫圖阿拉,是當(dāng)仁不讓的清王朝肇興地,也是滿洲人進軍中原的出發(fā)地。歷史的盛衰興亡,在此開啟了一個輪回。
最終,寰行中國?2016別克·中國文化之旅在白山黑水間畫下句點。在別克全系SUV車型以及全新一代君越30H全混動的護航之下,寰行中國?車隊從巴山蜀水折轉(zhuǎn)到彩云之南,再一路西向秘境,直攀世界第三極。爾后,跨越北緯48度的林海牧歌,在秋色正濃的長白山一帶飽覽北國風(fēng)情。
是民族的,更是世界的。瀘沽湖、大香格里拉、布達拉宮、大興安嶺、長白山……7500公里的行程,串聯(lián)起了這許多以中國為原點享譽全球的名山勝水,一路見證那些讓世界趨之若鶩的民族文化。寰行中國?,它是一場與祖國壯美河山目遇神接的美好約會,是一曲傳頌四海內(nèi)外的華夏禮贊,是一場求索歷史與現(xiàn)實間、生生不息的尋族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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